“啧啧啧啧!两脚羊!老子要敲碎你的骨头!”
女海一招得手,身后数百个草原勇士攀爬上城墙,顿时心中多了不少的底气,眼中也满是残酷的冷笑,锐利的目光盯着邓飞,眼中满是残酷之色。
一招失手的邓飞,面色大变,气质一懈,步伐也是向着后面一退在退,而身边的士兵气势也是一弱在弱;最终邓飞忍不了了,直接单手拿起手中的九环大刀向着女海抛射而去,而后猛然拔出腰间的长剑,直冲而上,显然是打算拼命了,边冲边怒吼道:“为了家人!冲啊!”
“杀!”
麾下的士兵似乎也被邓飞的气势感染了,纷纷率先起冲锋;
“叮当!”
女海猛然向上挥动手中的铁锤,在击飞邓飞的九环大刀后,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语气肃穆道:“可敬的对手!是个汉子!给你个痛快!”
“碰!”
随着一声敲击声响起,女海手中的铁锤直接砸在了邓飞的额头上,鲜血顺着伤口流淌,邓飞当场身死。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吴明正与城墙上的胡人展开殊死搏斗。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突然间,他看到了邓飞的身影在激战中倒下,这一幕让他心如刀绞。
与此同时,西面的城墙已经被攻破,敌人如潮水般涌来,而正中的城墙上也已经变成了一片死地,吴明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退。如果他继续退缩,那么这座关卡必将落入敌手。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吴明毫不犹豫地紧握手中的战枪,他那花白的胡子在寒风吹拂下,染上了点点飘雪,仿佛也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默哀。
吴明怒目圆睁,用尽全身力气怒喝道:“死战不退!”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他身后的士兵们。
然而,就在吴明喊出这四个字的瞬间,一道冷箭如闪电般疾驰而来。这道冷箭来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女阔,她登上城墙,将弓弦拉至满月,然后猛然放箭。
“嗖!”
箭声呼啸,如同死神的召唤,直直地射中了吴明的咽喉。
吴明只觉得喉咙一阵剧痛,鲜血顿时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个踉跄,然后失足从城墙上跌落下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吴明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城墙下,瞬间变得粉身碎骨。他的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再也无法复生。
“报!少主!西边城墙已撕开缺口,女海、女阔两位将军已经登上城墙了!”
女雄手持带血的兵刃,催马来到奴狮术面前,声音沉稳有力,但语气中更是少不了骄傲,说话也是挺起了胸膛。
他们相信,自己可以洗刷女父带给族群的耻辱。
“很好!”
奴狮术重重点了点头,给予了他们肯定,随即转身看向一旁的宝泰道:“将军,我父亲称赞你的勇猛不比白陀罗骨将军差!能否攻下城门!”
“少主放心!必破城门!”
宝泰眼见奴狮术拿白陀罗骨和自己相提并论,顿时也是激了战意;毕竟,这也相当于称赞自己的勇猛。
“杀!”
宝泰抖擞着手中的长刀,直接率领一万最精锐的草原骑兵正面起冲锋,目标正对着城门的方向。
随着奴狮术不断投入兵马,瞬间风月关的压力是越来越大,即便是有无数的士兵加入战场,但是在气势这一块就已经输掉了。
“混蛋!”
王震面露狰狞之色,手持着兵刃率先冲了上前,但是身边的士兵已然呈现了溃败的势态,王震眼中满是交集之色,就在此刻,只听轰隆一声,原本坚不可摧的大门因为防守兵马的缺失,直接开始轰然倒塌,宝泰手持长刀直接率兵杀入,风云关已然城破。
“怎么回事?”
还在指挥的王震听着城门的轰鸣声,瞳孔猛然一阵收缩,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城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破开了,今日若是不夺回城池,王震必然是难逃一死啊。
“将军!是黄嵩!这家伙投了胡人!刚才就是他打开的城门!”
一旁的千夫长心都在颤抖,现在的局面他们已然是岌岌可危了。
“什么?”
王震瞳孔一阵收缩,心中更是暗自后悔纠结,难怪刚开始没有碰到黄嵩这家伙,感情,一开始这家伙就已经投靠了胡人。
“下关!在街巷内结阵防守!”
王震眼瞅着风云关城墙上已经没有防守的必要了,继续下去也只会陷入被动防御,眼下的情况,只能借助地形的优势进行死守,他身为边将,失关折将已经杀头大罪了,若是现在临阵脱逃只怕是满门抄斩,如今唯有四战,或可保全。
“王将军!风云关已然城破!我狼神部落仰慕中原的能人强将!放下手中的兵器!我将给与你平等的待遇!你的将士也将会受到平等的对待!”
奴狮术骑着战马,在叛将黄嵩和大将宝泰的随行下走上前,眼神平静的盯着死战不退的王震,他欣赏人才,更能掘人才。
在远见和政治立场上,他和自己的父亲帝鸿一样,他们想要吃下这片草地,但是狼神部落的人太少,很难有效的得到治理,而且乾人数量还有先进的制度都是他们需要的地方,所以,在足够的利益下,他们也在尝试招揽人才,刘一鸣、黄嵩就是其中的代表。
“你是谁?”
王震眼神如鹰隼般盯着怒狮术,眼前这个少年比自己儿子年龄相差不大,但是他身上的那股子气势非同寻常,在草原上也绝对是贵族般的存在。
“王震!这是狼神部落的大太子,也是帝鸿领的儿子;朝廷昏庸无道!克扣军饷,天下大乱,你又何苦给乾皇卖命,不如与我一同入了草原,一同享受荣华富贵岂不快活!”
说话的乃是黄嵩,此人身长七尺,面容俊秀,很难想象此人的行为做法和这张脸有着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