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复赞叹了一句。
“啊乌………乌拉……!”
在部落的中央,熊熊的篝火燃烧着,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一群身材魁梧的汉子们围坐在篝火旁,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嘴里不时出欢快的呼喊声。
在篝火的四周,还有一些男子正在演奏着胡琴和战鼓,虽然这些声音有些晦涩难懂,但对于这些草原人来说,这就是他们快乐的源泉。
“呜………呜………!”
突然,一声声狼嚎划破了夜空,在这宁静的草原上回荡。然而,对于这些草原人来说,这样的狼嚎早已是习以为常,他们并没有太过在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的几个守门男子却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只见数十头饿狼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般直冲而上,它们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径直朝着男子们的咽喉扑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男子们显然有些措手不及。其中一名男子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他的喉咙被饿狼狠狠地咬住,瞬间鲜血四溅。其他男子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拿起武器,试图抵御狼群的攻击。
然而,狼群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它们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让男子们应接不暇。尽管男子们奋力抵抗,但在狼群的凶猛攻击下,他们的防线很快就被攻破了。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一名男子的武器被饿狼咬断,紧接着,他的身体也被饿狼扑倒在地,鲜血染红了雪地。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是士兵们遭遇了不幸,就连古达部落的牛羊群中也混入了数十只凶猛的母狼。这些母狼毫不留情地开始疯狂撕咬着绵羊,一时间羊圈里充满了绵羊的惨叫声和母狼的咆哮声。
与此同时,还有几只母狼在四处寻找着自己的狼崽子。当它们现羊圈旁边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狼时,毫不犹豫地用嘴叼起小狼,迅逃离现场。而四周的公狼则继续凶狠地撕咬着绵羊,它们似乎并不是为了饱腹,而是纯粹地进行着报复。
对于草原人来说,这些牛羊就是他们的生命线,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然而,如今这些牛羊却遭受了如此惨烈的袭击,一旦失去了这些牛羊,等到寒冷的冬天来临,草原人们的生活将会变得异常艰难。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狼嚎响起:“啊呜…………!”
这声嚎叫划破了夜空,让人不寒而栗。只见一只体毛呈棕黄色、腹部略白的饿狼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这只狼的体型比它身后的两只母狼要大上许多,其头腭尖形,颜面部长,鼻端突出,耳尖且直立,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气息。
这只饿狼用它那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大帐。进入大帐后,它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体态强壮的男子,正赤裸着身体,将一个女子压倒在身下。
女子一看到这饿狼,当即吓到的尖叫,拿起被子便是遮掩自己的身子,男子显示面露差异,但魁梧的体态是他自信的资本,他猛然拔出腰间弯刀,但这头黄狼当即一口咬了上去,身后的母狼当即前去帮忙,但是人有个外号,叫做恐怖直立猿,当男子不在顾忌伤亡的那一刻,不出几个呼吸间,这头狼王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此人就是古达的儿子,骨壶;此刻他随意的披上破草,露出自己宽阔的肌肉,看着混乱的部落,当即怒喝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间有那么多狼袭击帐篷!”
“不知道啊!突然之间来了好多狼!士兵在牛羊群中找到了狼崽子!”
一旁的副将拎起一只唯唯诺诺的小狼崽子,面色难看道。
“混蛋!一定是东面阿古拖部落干的!他们把狼护崽子都扔进了牛羊群中!这些狼一定认为是我们干的,快,找出来!扔出去!要不然这些饿狼不会善罢甘休的!快!”
为的骨壶也是气愤不已,看着东面的方向,他心中暗暗誓,这件事情没完,等今晚的事情结束后,非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但同时,骨壶一个机灵,似乎是想到什么,当即道:“立刻命令婵皙猛安和虎溪猛安在周边戒备!小心其它部落偷袭!”
但是当骨壶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战马一路驰骋,直接率领两千精锐骑兵正面冲杀至古达部落中,混乱的战场上,因为有着狼群的骚扰,骨壶的士兵在慌乱中很难有效的组织反击,当下都是呈现一边倒的局面。
“杀!”
只听薛仁贵怒吼声响起,两千铁骑直杀而上,人人带着围巾,抵挡风雪,但是冲到人群中手起刀落,根本没有手软的迹象。因为有饿狼开道,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薛仁贵的两千骑兵直接冲杀到了部落中,遇到一些残兵败将,来不及上马便是被终结在兵刃之下。
“少主不好了!敌袭!”
名叫古中的谋克快跑来,眼中满是慌乱。
骨壶眉头一锁,暗叫该死,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当即道:“告诉婵皙让他亲自带兵迎战!另外让虎溪带兵过来!我亲自迎战对方!”
“诺!“古中倒也不迟疑,骑马而上,传达命令后,只看到身长八尺的婵皙穿着黑色铁甲,手持着一柄长刀后,带着麾下的三千士兵驰骋而去,看向气势汹汹的薛仁贵,当即大喝道:“敌将休要猖狂!婵皙来也!砍刀”
“找死!”
薛仁贵撇嘴冷笑,催马而上,手中的兵器化为流星,迎面向着婵皙面门砸了下来。
“轰!”
一戟之下,两者兵器交锋,婵皙只感觉只觉得自己虎口麻,心中暗自惊讶:“敌军好大的力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