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不是说了吗?厉老先生最疼爱这个小儿子,厉枭也格外敬重他爸,当爷爷的亲口给孙子定了一门婚事,结果被我破坏了,你说厉枭会不会找我算账?”
不仅她要倒霉,厉宴也要倒大霉。
相比之下,还是厉宴更惨一点,毕竟厉枭是长辈,他收拾厉宴,名正言顺。
“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厉宴挨收拾的场景了。”
姜芙咂咂嘴。
与此同时,安梦澜正在家里哭。
她妈不在家,她爸更是一年见不到几次面,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甚至不知道找谁商量。
保姆安慰了两句,安梦澜渐渐止住抽噎。
“不行,我要去见阿宴,当面问个清楚!”
外面风大雨大,保姆连忙拦她。
安梦澜却已经冲进车库,随便上了一辆车。
保姆隐约记得那辆车好像有点什么问题,安先生还说过几天要送去维修一下,但她根本追不上安梦澜。
无奈的保姆只好去给安先生打电话。
风大雨大,安梦澜平时很少开车,此刻她只能拼命踩油门,只想用最短的时间赶去厉家。
她运气说好也不好。
说好,是因为安家离厉家并不近,但车子在距离厉家不到两公里的地方才撂挑子不干。
说不好,是因为就差那么一小段路了,她却只能待在车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安梦澜伏在方向盘上大哭,直到手机响起。
安先生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在闹什么,啊?你就这么跑去厉家,我的脸往哪里搁?”
安梦澜抽噎:“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难道我连当面问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安先生怒极反笑:“对不起你?男人在外面应酬,逢场作戏而已!别说你们还没结婚,就是结了婚,你最好也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这种家庭,最忌讳拎不清。
像厉太太那种女人,打死安先生都不会娶回家。
当然,这话就没必要跟安梦澜说了,到底是她未来婆婆,以后还要相处几十年。
“爸,你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阿宴今晚和姜芙去了酒店,他们两个……他们……”
安梦澜气得说不下去。
安先生微怔:“姜芙?姜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