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轲:……
严尚书:……
严尚书:老夫就知道,房里找不到,这里还能找不到???
守株待兔是有意义的。
似乎察觉到什么,严尚书往墙头看去,又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齐征:…………
严家老头何时这么闲了?
这老头不是天天想着去跟各位大人要债?不是日日算计着怎么挣钱???
怎地突然有闲心来蹲守严轲了?
“严伯父好,严伯父再见!”
齐征说完,脑袋一下子从墙头消失,离开前还没忘给严轲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严轲恨得牙痒痒!
这孙子!
有事的时候找他找的特勤,这跟兄弟一同受罚时跑得比谁都快!
小人!
伪君子!!!
莽夫!
“跪下!”
严尚书不怒自威,一声令下。
严轲特别从心,身体自然条件反应,“唰”
的一声,跪在地上。
条件反射太快,压根没注意地上的石子儿。
“嗯哼……”
严轲一个闷哼,男儿本色告诉他不能哭。
缓了一会儿,其实也没那么疼了!
但是严轲时时刻刻记得臭皮匠之子顾擎儒的语录;对待父母亲人,示弱是最大的武器,因为只有父母家人会心疼自己。
彼时严轲听到这些话语,嗤笑,觉得顾擎儒这丫的厚脸皮。
然而如今,用起来倒是挺顺溜。
严尚书自然是心疼儿子的,但是也不能不罚。
罚又不能罚的太过,毕竟这可是他唯一有希望金榜题目的好大儿,得好好保护着。
“去祠堂待着吧!”
严尚书淡定说道。
“是,阿爹!”
严轲缓慢起身,随后一瘸一拐的离开。
原本没有那么痛了,但是他得做做样子。
争取降低阿爹的处罚。
这不,原来的跪祠堂,如今是去祠堂待着!
反正没让跪着,那他可以自由挥,躺着也不是不可能。
严轲一边一瘸一拐,一边暗自窃喜,各种思索怎么在祠堂待的更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