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您要问什么,我都说,我全说!”
此时,范营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看着手持刑具走过来的精壮汉子,他甚至都哭出了声、流出了泪。
眼睛流泪,但眼睛不是人唯一可以排除液体的部位,而眼泪也不是人唯一可以排除的液体。
只是几道开胃小菜,整个审问室便弥漫着一股尿骚、血腥、滂臭的复杂味道。
好在余李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好几回,什么怪味儿都闻过,所以只是皱了皱眉头而已。
不多时,余李涛示意停手。
此时的范营已经被完全吓破了胆,满脸血污的他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我、我就是个过路财神。”
“这些年赚来的钱,都在于翡翠手里。”
“我并没有分到多少。”
范营交代道。
余李涛审问结束后,攥住范营的手指头在口供上按了个手印。
手指头上的指甲已经被拔掉,范营立刻痛得哭爹喊娘。
“弄盆盐水,给他消消毒!”
“免得他感染了!”
余李涛还是很关心被审者的健康问题。
此时,林青锋已经结束了对于翡翠的审问,拿着她的口供回到了办公室。
很快,余李涛也走了进来,将范营的口供呈了上来。
两份口供一对比,信息基本没有太大差别,看来这两个人并未刻意隐瞒什么。
林青锋燃起一支烟,对着眼前的岳三民、余李涛说道:
“起赃吧!”
“是!”
随即,余李涛带着数名队员乘车来到四通商贸公司。
而身为警局副局长的关雷早已带人守在这里。
两拨人马会合,立刻将四通商贸公司查抄。
不过于翡翠这些年贪来的钱财并未放在公司里,查抄公司只是一个必经的流程。
真正去查抄家产的是副站长岳三民,此时他已经带人来到了于翡翠的家中。
在将于家的下人控制住后,岳三民带人来到了于翡翠的卧室。
和口供内容一致,这里的确有一个坚固的保险柜。
利用于翡翠交出的保险柜钥匙和密码,岳三民轻松打开了柜子。
当看到里面存放的东西时,饶是见了些世面的岳三民,也是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嘶!”
“这个于翡翠!”
“真能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