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那挑弄是非的人。”
司马冲忙说道,
“是长豫兄本意是,
让儿臣拿着这脉案,
换皇兄一句求情,
免了儿臣的远镇之苦。
但儿臣又怎么能见,
皇兄欺瞒父皇,
父皇又被蒙在鼓里哪?”
司马睿眉头渐渐舒展,
问道,
“你又怎么知道,
这脉案上,
就是腹中胎儿的脉象?”
司马冲还是如实,
说道,
“是王应,
他和郭璞学了医术。”
司马睿头没有回,
问道,
“景纯,是这样吗?”
郭璞的声音从侧面传出来,
“是,陛下,
臣教了逸少相术、
教了深猷道术,
至于这安期嘛,
教了他医术,
他能看透脉象不奇怪。”
司马睿闻言点了点头,
继续问道,
“除去这两人外,
这脉象还有谁知道?”
司马冲摇了摇头,
说道,
“事关社稷,
儿臣不敢怠慢,
得到这脉案后,
直接从聚贤楼就赶了过来,
再无人知道了。”
司马睿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脉案撕成碎片,
揭开手边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