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屯芜湖,
随时待变。”
郭璞没入座,
说道,
“陛下,
是臣办事不利,
识人不明,
才让陛下受了奸人的胁迫,
臣罪该万死。”
司马睿起身将郭璞搀扶起来,
说道,
“景纯,
千万不要自责,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王家那边已经请了相士戴洋,
看来,
是专门针对你的,
你以后可要更小心行事。
你说,
刚才那脉案,
是真是假?”
郭璞说道,
“什么脉案?
臣没听到过。”
司马睿摆了摆手,
说道,
“景纯,
朕不是要让你避嫌,
是要问你,
王悦这么做,
是要做什么?
是威胁还是警告?”
郭璞捋了捋胡须,
说道,
“依臣看,
也没那么复杂,
可能就是单纯想帮东海王一把,
结果东海王把劲使大了,
让陛下不得不把他关起来,
免得消息传出去,
传成了太子生不了嗣子,
不该为储君。”
司马睿点了点头,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