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说陛下了,
说说你的吩咐吧。”
刘说道,
“荀家的态度。”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也确实奇怪,
连袁家都积极表现,
荀家倒是始终波澜不惊,
即便陛下要再给他们增两个公爵,
他们也好像是关起门来,
不掺和京城的纷争。”
刘说道,
“所以,
才要麻烦太真想帮忙打探。”
温峤笑了笑,
说道,
“世瑜兄这不是舍近求远了嘛,
刁令和荀邃可是儿女亲家,
打探荀家的态度,
还用得着我这个外人嘛?”
刘摆了摆手,
说道,
“别提了,
这都出了笑话了。
刁令想请荀邃来做尚书仆射,
和他共治尚书台,
结果荀邃就请刁令喝酒,
说是喝赢了他,
就答应出任尚书仆射。
刁令一向自负酒量,
结果给他喝到醉晕过去,
误了第二天尚书台的公事,
荀邃连醉意都没有。
而且刁令还驾车撞了姨弟卢綝,
关键这事还让尚书右丞熊远看见了,
又罚了刁令半年的俸禄。”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没事,
刁令在京口有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