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的都搅到了一起,
但凡有个人去求证一下,
他都十死无生了。
温峤顿感冷风入颈,
脖子一缩,
这下总算走出了县衙,
他没有去太子那边,
也没有按他自己说的,
独闯敌营,
而是绕了几个弯、变了几次装后,
又摸进了乌衣巷。
温峤的身形刚刚停问,
就听王导的声音响起,
“太真,来了?
过来坐。”
温峤提着鞋来到酒案前,
把鞋丢在一旁,
自己坐在下垂手。
王导说道,
“你胆子够大的啊,
夜里还敢闯进来,
不怕我借机翻脸嘛?”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岳丈哪里的话,
小婿今天的胆子可太大了,
好几次脑袋险些搬家,
要不是舌头舔如蜜,
恐怕就见不得您了。”
王导也笑了笑,
问道,
“殿下可是在抱怨,
王家人为什么还不出手?
难道是想消耗储君的力量?”
温峤乖乖的倒满酒,
说道,
“岳丈,
这谁也难免多想吧?
毕竟咱王家,
又不是没这个实力。”
王导摆了摆手,
说道,
“你小子肯定是惹了天大的祸,
跑我这里躲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