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是再是泥人,
也得坐不住吧?”
王导笑了笑,
说道,
“这就是你没有经验了,
哪能那么说,
你得这么说,
皇陵年久失修,
损毁严重,
要多派些人进去修一修。”
温峤眼睛一亮,
说道,
“要不还得说是您坏哪?”
王导笑了笑,
起身说道,
“走吧,
这个时间也差不多够他们串供了,
我去再给彼此一个台阶。”
二人乘着月色,
来到了新蔡王的临时住处外,
远远就看到了一层层的人,
把这里围得满满当当。
温峤也没有废话,
原地练了一套剑法,
道路立刻畅通起来,
二人挤过人群,
来在了对峙中心,
司马睿正站在高台上慷慨陈词,
不知道第几遍说着司马绍的不孝之举,
另一边临时搭的架子上,
司马绍也毫不客气,
扯着嗓子喊,
皇帝受到了胁迫,
叛贼放下武器,
只问罪,胁从不究。
两人喊得嗓子都冒烟了,
忽然听到下面的嘈杂声停了下来,
一黑冠中年人站在了二人中间,
仔细一看,
正是称病在家的王导。
王导张开说了第一句话,
“淮陵王属实可恶,
罪大恶极,
陛下对他一再宽仁,
他竟然敢劫持陛下到此,
幸亏西阳王见机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