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渊气没撒出去,
就对着纪瞻说道,
“是,
纪尚书多有理啊?
和王家对门住着,
时不时还能去串个门,
说不定哪,
就是王家派到尚书台的眼线。”
纪瞻眉头一皱,
戴渊自从被王邃冲营剿了械,
一直是见谁咬谁,
今天果不其然,
又找到了自己。
纪瞻说道,
“戴尚书,
你不要忘了,
我的两个儿子,
是死在谁的算计之下的,
杀子之仇,
我还不曾忘记。”
戴渊继续咬着不放,
说道,
“没忘?
那你倒是动手啊?
你不动手也行,
让你把王家兄弟看住,
你是一个也没看住,
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纪瞻摆了摆手,
说道,
“戴尚书,
这就说错了,
王家兄弟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动作,
只不过是你错信了西阳王,
导致陛下以身犯险,
把事情走到了绝路,
王家才有机会收渔翁之利的。”
戴渊还是不想承认,
虽然是他出得主意,
让司马睿移驾西阳王府,
摆脱王家控制的皇宫,
但他也没想到,
这些王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