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为他们还是和过去一样。
哪怕是如今,
被他们卖了,
还要帮他们数钱。”
戴渊迟疑了一下,
问道,
“纪兄是说陆家脚踏两条船?
对陛下忠诚的不专一?”
纪瞻鼻子一哼,
说道,
“要不然哪来的那么多船,
把秦淮河都停成步行街了?”
戴渊又是一愣,
问道,
“二位仁兄既然知道,
那为何不提醒陛下,
换个人来做左民尚书?
这以后要是再议什么事情,
陆晔要是漏出风去,
那还了得?”
荀崧摆了摆手,
说道,
“那倒也不用担心,
鹤唳华亭之后,
陆家人才凋零,
就剩下陆晔和陆玩,
现在的作用,
就剩个眼线了,
他们自己会掌握好分寸的。
再说,
你把这个放在明处的眼线拔了,
难道对方不会收买一个暗处的,
比如说我,
做新的眼线?”
戴渊心中的疑惑逐渐解开,
怪不得王邃能够长驱直入,
带人缴了自己的械,
让整个护军都动弹不得。
戴渊又问道,
“荀兄生在荀家,
见惯了争斗,
现在这种不利局面下,
陛下该如何翻盘?”
荀崧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