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间柴房就行。”
温峤一瞪眼,
说道,
“你把王家送你那一处宅院也卖掉了?”
应詹笑了笑,
说道,
“不然哪,就我这穷鬼,
哪来的什么积蓄?
倒是太真兄,
你今天让我刮目相看,
别人都说你是风流浪子,
醉后不归船上眠,
赌来无钱唤庾郎。
你今天这个手笔,
真让我佩服。”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嗐,
谁家正经人捐钱用自己的钱?”
应詹一愣,
问道,
“你这些东西,
不是你自己的钱?”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当然不是了,
你什么时候见我花过自己的钱?
哎,你别那么看着我,
我也没那么贪,
这些就是那些王府里的不义之财,
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应詹苦着脸,
说道,
“可我是自己的钱?
连棺材都劈了卖了钱,
你现在告诉我,
你自己一毛不拔,
拔得我一毛不剩?”
温峤拍了拍应詹的肩膀,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