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怎么还留着杜弢?
你可别说是什么长得像,
我在长干观可是亲眼见了的。”
温峤说道,
“思远兄,
你见多识广,
难道自己就想不到吗?”
应詹想了想,
说道,
“你是说制衡要挟?
王家拿着这张牌,
逼着一些人,
上他们的船?”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岂止是王家?
这满京城里的是非,
难道就王家一个祸端吗?”
应詹点了点头,
说道,
“那些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
温峤继续说道,
“还有哪?”
应詹又说道,
“刁协刘隗,
也不是什么君子。”
温峤笑了笑,
说道,
“思远兄还是不敢把罪魁祸说出来?”
应詹眉头一皱,
往天上指了指,
说道,
“你是说?”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那位啊,
醉心申韩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