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只肥羊而已,
大王说是吧?”
司马宗紧张的看了看温峤,
问道,
“你不是说,
王家也可以支持本王的嘛?”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大王,
你别听应詹吓唬,
他这是黔驴技穷,
想做困兽之斗了。
大王刚才又不是不知道,
臣,
就是王导的女婿,
还不明显嘛?”
司马宗点了点头,
说道,
“太真兄说得对,
本王差点被他骗了。
你说,
像他这样的人,
该怎么让他听话?”
温峤笑了笑,
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说道,
“大王,
君子可欺之以方,
像他这种人,
拿那些贱民的命来要挟,
再合适不过了,
可惜啊,
为了骗他入局,
臣把之前那些良人奴都放走了。”
司马宗摆了摆手,
说道,
“那些算什么?
那都是些赔钱货,
只能卖给那些破落户,
不管是钱,
还是人,
这里都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