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砍了算了。”
应詹反唇相讥,
说道,
“温峤,
大丈夫建功立业,
要光明磊落,
你这样使奸计诈谋,
算什么君子所为?”
温峤也不相让,
说道,
“应思远,
你不就想让我成全了你的忠义之名嘛,
你做梦,
那些你收的银子上,
都刻着大王的记号,
而你,
已经把那些有记号的银子散了出来,
这下,
不但凿实了你和大王的来往,
还坐实了你拿钱消灾,
即便是你死了,
人们也会认为,
是你里应外合,
把荆州的百姓骗上了船,
送到大王手里的。”
应詹一愣,
随即破口大骂,
“温太真,你好狠的心,
枉我将你引为知己。”
温峤满不在乎的一笑,
说道,
“我是了解你,
问题是,
你并不了解我。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
就只剩一条路,
你是不走也得走。”
应詹叹了口气,
说道,
“既然已经深陷泥潭,
就不需要自持高洁了。
大王,
如果想有所动作,
就得以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