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一下,
很快就完了。”
钱凤都快哭出来了,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
孙敢被提前放了出去,
那他能不报复钱家?
而钱家现在一点准备也没有。
“公子想问什么,
尽管问,
小民无有不答。”
王羲之叹了一声,
说道,
“早这么说多好,
我也不为难你,
你就把吴儒家里的事情说一说吧,
他可是一点没隐瞒,
你还不知道吧?
他中午来的,
吃了个午饭就回去了。”
被重点折磨了一天的钱凤,
早就没了来时的义气,
什么吴儒魏儒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钱凤不再客气,
把吴儒托了什么人,
找了什么关系,
把那些小地主坑害到监牢里,
又怎么样用贫地换肥田,
这些事情,
一件件、一桩桩的讲了出来。
顾飏亲自在旁边记得不亦乐乎,
边记还边说,
“这一下子就能收回两千顷,
公子的办法还真灵。”
王羲之斜了他一眼,
顾飏赶紧闭嘴,
他也知道,
他这县衙八面漏风,
正想该怎么办时,
旁边的庾亮塞给他一张字条,
展开一看,
上面就写着几个字——
写一份藏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