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让我再想想,
刘侍郎带着他带来的侍卫,
王公子带走了一多半的衙役,
这剩下的衙役,
都是今天和我出城丈量田地的,
是不是这样?”
钱县丞点了点头,
问道,
“大人怎么想起问这个来?”
顾飏捋了捋胡须,
继续问道,
“不对劲,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你去查一查,
留在县衙的人,
是不是都和你钱家带点关系?”
钱县丞连身子都没有动,
就点了点头,
然后跪倒在顾飏面前,
说道,
“求大人做主,
这事要是落在钱家头上,
身死族灭,
是跑不了了。”
顾飏扶起钱县丞,
说道,
“我明白,
你们朝里没什么人,
又被钱?牵连,
自然不敢做这种火烧县衙的事情。
看来,
这是有人不想让你们活,
这样,
你辛苦一趟,
连夜就出城,
先去宣城,
请沈充太守,
再去鄱阳,
把家兄也请来。”
钱县丞泪眼看着顾飏,
又给他磕了好几个头,
顾飏把他搀扶起来,
解下腰间玉佩,
揣进钱县丞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