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宵的面色看上去极度纠结,似乎在做着心理建设。
又等了他一会儿,他崽终于咬着牙点了点头“我和你一起下去!”
呦?这大少爷胆子还不小。
我耸耸肩,示意他跟上我。
……
走了整整十分钟,我们两个才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一路上数着,荧光棒消耗了整整一百根,也就是说这石阶足足有三百层。
虽然很深,但是也有好消息——这个地下室的石阶并没有岔路,一下到底。
“三百层……”
程宵也一直数着“这么深的地下室吗?”
地下室阴冷无比,虽然周围有荧光棒照射着,但光环境仍然是极度恶劣,基本看不清前方十米的范围。
但平地也总比下行的台阶要强得多。
我又开始向周围丢荧光棒,试图让周围亮起来。
又丢了约有二三十根,才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整个地下室里几乎完全空旷,只有中心有一个圆形的、由石头垒起来的东西,以及它前面的一个供桌。
这个供桌看起来很熟悉……
我轻轻走上前,抚摸着这桌子。
「嘎吱」。
同样的剧情要重新上演。
宫缩的底部又弹出了一个和上面佛像的供桌底下一模一样的漆器塑像。
我学着程宵的样子将塑像从桌底取出,摆在了桌子上面。
程宵低下头仔细观察“和上面那个塑像是一样的,基本上没有任何区别,这两个塑像就像双胞胎……”
为什么一模一样的两个塑像,一个就要放在上面而另一个放在下面?
奇怪……
真是太奇怪了……
我将目光转向那圆形的一个「半墙」一样的东西上。
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这东西好像……是个井吧。”
程宵围着「半墙」转悠了一圈。
他这样一说我才终于反应过来。
圆形、高于地面。
这东西除了是个死口子之外,从其余的特点来看,不就是个井吗?
谁会在如此深的地下打一口井?
想想都不合理!
一模一样的两个塑像、埋在如此深地下的井口和供桌……
完全理不清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