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涧摸了摸左边内兜里的红包,身体幅度很大地往左边倾了一下:“这么重,很难忽略啊。”
单羽看着他:“喝点儿酒把陈鱼落雁的人格都切出来了是吧。”
陈涧没说话,笑了起来。
开朗。
老天爷还是给面子的,往山上那个小观景台走过去的时候,风居然比之前小些了。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深夜了,气温降了不少,陈涧边走边回头看了单羽一眼:“你冷吗?”
“还行。”
单羽说。
“你拿的那件比我身上这件薄,”
陈涧说,“你要冷的话就……换这件给你。”
“你怎么不明年夏天再说。”
单羽说。
“不神经半夜上山的话那件是够的。”
陈涧说。
“……不冷,走吧,”
单羽笑了笑,“酒真他妈是个好东西。”
岳朗两口子酒量还挺不错的,喝了一晚上,这会儿走山道都还是稳的,度还不慢。
姚熠还能唱歌。
“小熠姐唱歌挺好听。”
陈涧说。
“是,我们那届的校花,能唱能跳成绩好。”
单羽说。
“你们是同学吗?”
陈涧问。
“嗯,”
单羽点点头,“要没我这层关系,岳朗哪有机会认识她。”
“我听到了啊。”
岳朗在前面喊了一嗓子。
单羽笑了笑。
没多大一会儿,小观景台就到了,这里视野没有单羽上回睡觉的位置好,但夜景已经很美了,而且因为能更清楚地看到月光下安静的村庄,有种更静谧的美感。
“真美啊,来对了。”
姚熠站在观景台的围栏边。
“陈涧,”
岳朗指了指下面的村子,“这是你们那个老村吗?”
“是,”
陈涧走了过去,“那边灯光更多一点儿的是新村。”
姚熠从岳朗背着的包里抽了三脚架,把相机架好,对着下面一通拍:“明天晚上还可以来一次,早点儿上来,村里灯多点儿的话就跟仙境一样了。”
单羽走到了陈涧身边,跟他一块儿往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