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领有命令,我们又岂敢不听,只不过要混口饭吃,要是因为这误会而伤了大统领的贤明,那我们才是万死莫辞。”
左门长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总是一副仙风道骨,不在凡俗的样子。
但这个时候说起这样的话来滴水不漏,好像是提前演练过一样。
简直就是一个久经宦海沉浮的老人,说句话来好听又市侩。
就连扣起来大帽子也都一套一套的。
“瞧你这话说的……”
这官员话没说完,左门长又继续说道。
“那定阳城外一场大战,我们在那小报上也都看到了,实在是让我们吃惊。”
“没曾想那东瀛国居然这么凶恶,在咱们腹地就轰炸咱们的城墙。”
“本来我们都以为这是那三流小报,为了夺人耳目编出来的故事。谁曾想这事儿是真的。”
“结果也不知怎地,这件事儿居然赖到了我们镖局的头上,我们可真真是冤枉啊。”
左门长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我们都是一些江湖汉,手里长枪,短枪没有一根顶多提着两把大刀片子,能济什么事?”
“我听说那倭寇派了几百人,动用了大炮机枪,这样的火力,我也就在前些年大统领北伐的时候见过,实在是让我惊掉了下巴。”
“我们镖局满打满算也才几百人,接上一套小任务,顶多派上个1o来个人护镖,怎么可能有实力与这样的火力对抗?”
“我们这一次护镖也是开门第一单,确实不算顺利,路上也遇到了一些毛贼,幸好兄弟们用命,给打了。”
“我们是真的没有碰到过那些倭寇啊?遇都没能遇到,又谈何交战,又谈何将人全歼?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整件事情我们镖局全部知情不知道怎么的这黑锅就照在了我们的头上,还请官爷替我们在大统领面前多多解释两句,我们实在冤枉啊。”
“这点儿东西,官爷不要客气,我们小门小户,也没有多少好东西能够赔礼道歉,略表心意,也算是我替那练功练坏了脑子的蠢货,道个歉,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当官的被左门长一连串的辩解的话,也是轰炸的头晕目眩。
只不过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想要开口摸一摸手里的金条又犹豫了。
有心想要再说几句场面话,拿捏拿捏敲打敲打。
却突然又听见轰隆一声响,这大白天晴空又响起一道炸雷。
立刻把他想说出口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被这么连吓几次他心里是一点儿心气儿都没了,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左门长我是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我也不去和那个疯子计较,他脑袋不好使,就是一个癫子。”
“只不过这件事儿我也帮不上忙,你的这些话,我只能如实禀告大统领。”
“我也就是一个传话的,言尽至此,告辞告辞!”
这官员带着两个随从,匆匆说了两句,好像是火烧屁股一样,抱头鼠窜,赶紧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