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是藏不住的做贼心虚。
可她久久没有听到外头的动静,还以为魏昭骗她。
虞听晚一直控制不住哆嗦。眼角闪烁着点点泪光,白生生莹润的手臂无力推搡。
就听到外头宁素婵的敲门声。
“归之。”
明明房门上了锁,是无法推门而入的
脸皮厚的虞听晚,第一次生了羞臊,浑身烫难安,不敢动弹。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她屏住呼吸,气儿都不喘。
可魏昭却丝毫没有顾忌,拦腰把人抱起来。
她受不住瞳孔微缩,死死捂住嘴。
生怕外头的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种感觉,就和偷情快被抓包一样见不得人。
到底是练武的,魏昭下地走路没声,不疾不徐带着她去了盥洗室。
“出去!”
偏偏始作俑者凑到她耳畔,用只能她听到的声音低低出声。
很是恶劣。
“嘘。”
“别出声,这光彩吗?”
虞听晚:???
狗东西。
等了片刻,宁素婵没听里头有动静。
“主母,许是将军已睡下。”
不会。
她的儿子她清楚。
但凡有些风吹草动,警惕性很强。不可能没回应。
虞听晚也不像这么早就睡的。
这个时辰该是惬意靠在院内的金摇椅上吃着燕窝,问她要不要来一碗。
宁素婵好笑:“想来念着她媳妇闷在府上多日,就带着出门了。”
虞听晚不知道这晚,她是怎能熬过去的。
偏偏她不敢大声骂人。
也没有力气重重给魏昭两拳。
等身子被他擦干净,身子陷入柔软的榻上时,她背对着魏昭,看都不想看他。
魏昭很不知死活,把她扳过来。
虞听晚忍着酸胀,慢吞吞艰难继续翻身面对墙壁。
肩膀又被他轻轻一勾,魏昭继续扳。
虞听晚翻,他继续扳。
谁也没说话,几个回合后。
她翻不动了。
火光轻轻跃动,将幔帐映的半透,是一层绯色的雾,拢着榻上四目相对的两人,又在锦被上投下朦胧的波纹。
虞听晚青丝半散,眼角那颗泪痣在烛火下格外分明。被褥堆在腰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她总觉得有什么忽略了。
可又想不起来。
他单手支颐斜倚枕上,指尖还勾着女子一缕散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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