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素婵:“然后呢?”
魏昭:“她还是手疼。”
??
怎么又手疼了?
宁素婵正色:“怎么了?”
她正要起身,看看虞听晚的手。难道是磕了碰了?
魏昭:“锤我,锤的。”
宁素婵:……
虞听晚抬着小脸,坐的笔直,理直气也壮。
魏昭:“怪我皮糙肉厚。”
宁素婵:……
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我不管到底生了什么,你就再赔个罪。”
不然宁素婵总觉得,她会没好日子过。
就夹个菜虞听晚都能挑刺。
人住在她隔壁,日后魏昭要是再出门,虞听晚憋着一口气,再找她的茬可怎么办?
宁素婵抬手一指。
“我做主了,你以茶代酒,请你媳妇宽宥。”
虞听晚面露苦色。
她为什么。
还是逃不开酒这个字。
“将军!”
荣狄从外大步入内。
“圣上召见。”
屋内融洽的气氛顿时冷凝。
魏昭收了神色,眼眸淡淡。
他才起身,袖摆被虞听晚攥住。
“他是不是……”
虞听晚面色凝重:“怀疑你了?”
“是。”
“若再没警觉,他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魏昭笑了一下。
“可他有证据吗?”
“你若是进宫,他要是朝你动手可如何是好?”
虞听晚:“别忘了,你对外身子不好,便是再皇宫出事,他……”
可帝王召见,又怎能不露面?
魏昭掩下情绪,安抚。
“莫急。”
宁素婵拧眉,比虞听晚稍撑得住气些,可也没有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