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医生。”
被治好的兵起身,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是刚刚按狗子穴道的医生吗?”
“我记得你的眼睛,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慕思茜白眼快翻出天际:“不能,你可以走了,别耽误我的工作。”
“我是伤员,这几天会在旁边的临时病房养病?”
士兵厚着脸皮。
慕思茜呵呵两声:“我记得演习规定,对于受伤后不能再上战场的士兵,会第一时间转移到军区医院?”
“你怕是不能在临时病房养病了?除非我们的转移路线被敌方渗透并且设卡拦截,或者是我们驻地医院也被敌方包围。”
“你想留下来养病,是希望哪种情况发生?”
当兵的脸上一红:“我马上转去军区医院。”
他们的侦察任务本来就只成功了一半,还是以他受伤为代价,现在正是进攻的好时机,他怎么能拖后腿。
一但正面进攻开始,驻地医院也要跟着部队前进,不可能留下伤员。
他注定要与这位医生错过良缘!
唉,好可惜!
不过没关系,既然是军区中医院派过来的人,想必不难打听。
慕思茜不知道他的想法,收拾好后就开始接治下一个受伤人员。
听说打起来了,他们医护人员阵地要往前移……
再往前走有一片沼泽,慕思茜从之前参加过演习的驻地医生说,往年演习那片沼泽是重要的战场。
也是几个军区重要争夺的军事基地。
慕思茜没想明白,不就是一片沼泽,怎么就重要了。
半个月后,演习进入到白热化状态。
这天据说是休战日,过后两方人员要进入最后的决战。
这半个月慕思茜累的够呛。
比她在非洲的那一个月还累。
倒不是多难的医学病症,就是不断的包扎外伤。
轻伤较多,也没什么大的手术。
就是要不断的包扎、检查、调理,比较耗人。
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中医的其他医生对慕思茜这些人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观。
慕思茜的日子相对来说也要过的轻松了些。
于是她就趁着休战日这天,去了旁边的沼泽。
本是好奇,为什么这片沼泽是重要的演习争抢地。
原想着偷偷地看一眼后就离开,哪里知道看出事。
她被人捂住嘴拖进林子里的时候还在想——这不是演习区怎么还有流氓?
第二个想法是,你要么弄死我,要么等着被我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