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心理是差不多的,月初对他们似乎都没有那种非你不可的喜欢,但也不是那种能随意放手的性格。
月初霸道惯了,一向想要什么东西,甚至都不用多解释,就会被宠爱妹妹的王胖子以各种理由带回家。
她甚至都快忘了那种需要利弊取舍的时候,喜欢的东西为什么不可以全部拥有呢。
这时候月初也有点理解那个霍家女尸了,像纸人玩偶,确实要集满每个朝代的才好。
她都是一样喜欢的啊。
“怎么这么看着我。”
二月红伸手盖住了月初的眼睛,他有些难以面对月初此时的眼神,在等待月初的十多年里,二月红一直想的都是月初能回来就好。
但是月初真的回来了,他又觉得不够了,要是月初能只注视着他就好了,这目标他几乎达成了。
但是在月初回去又回来之后,似乎,月初的注意力又从他的身上移开了。
有时候二月红真讨厌自己的敏锐,要是他能像陈皮似的,心那么大,完全不考虑月初喜不喜欢,自己介不介意,只要自己喜欢,就敢大胆出击就好了。
二月红的目光移到桌子上的玫瑰奶糕上,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回,陈皮专门叫人准备这份点心了,只因为月初每次看见了都会多夹两筷子。
这算不上是月初最喜欢的糕点,但是有它的时候,月初总会习惯性的夹一个尝尝味道。
就像是陈皮,月初看不出对他有多在乎,毕竟她把他独自扔在这里十年,可是见面三分情。
与别人相比,陈皮就是月初不会特地想起,不会特地吃完,但是看见了会夹一筷子的糕点。
或许也算是有偏爱的吧。
竟然就因为这,这么锲而不舍的让这盘玫瑰奶糕出现在餐桌上。
感受着月初睫毛在他掌心不安的跳动,就像是无辜的小兔,一个劲的拿后腿蹬他的心脏似的。
二月红舍不得责怪月初,只能恼恨陈皮下贱。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教的了,竟然把陈皮惯的这么无法无天。
“红官,其实我一直想。。。。。。”
“师父,张家来人说,谢九爷病危了。”
陈皮是快步跑进来的,倒不是他多在乎这个消息,事实上,谢九爷就算是死在红家门口,他也不一定着急。
只是,月初和师父待在一起吧,那陈皮就很愿意用这点只有月初会在乎的小事情,来打扰一下月初和师父之间的相处了。
二月红见是陈皮,慢条斯理的收回了盖在月初眼睛上的手,分明刚才是害怕面对月初的眼神,也不想让月初察觉他的失态和恐慌,才用手盖住月初眼睛的。
但是在二月红特地放的慢悠悠动作映照下,倒像是两个人独处时做一些情侣之间才能名正言顺做的小动作似的。
因为脸上热源的突然消失,月初还不自觉的抬起脸追了一下,秋日温凉的天气里,二月红手心暖暖的温度确实让人留恋。
陈皮眼神一暗,见月初好像才回神般睁开闭着的眼睛,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