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早就候在一处,见着宋隋珠躬身行礼,此时,身份已明,秦渊自然恭敬道:“少主。”
“你们决定好了?”
宋隋珠眸光幽幽。
秦渊点头,“先生说此事您大可不必参与进来。”
宋隋珠只是望着远处,“秦宁呢?”
“她会跟着太医署的一起同行。”
秦渊蹙眉,似是知道了她的想法,还是做了回复。
“除了她,还有别人吧?”
宋隋珠继续道。
秦渊点头。
宋隋珠沉下一口气,“需要我做什么?”
“先生说您若决议如此,便……支开陆相!”
秦渊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方才说道。
宋隋珠却明白他的意思,朝官大都以宋陆两家为首,宋家自不必多言,那么唯一能护住那人的如今只剩陆相,而她要做的便是支开他。
宋隋珠点头,“好。”
她毫不犹豫,似是已经下定决心。
“少主可想清楚了,如今你已嫁给陆砚修……”
宋隋珠抬眸看着他,“我很清楚我的每一个决定,你们也一样,不是吗?”
秦渊骤紧眉头,没有再说。
“对了,献王那边……上黎怎么办?”
宋隋珠忽而想到那个女子。
“王爷会让郡主留京,若此次成功,自然不用再多做操心,若失败了……这边会有人第一时间带她离开。”
“留她也是为了不让别人多做怀疑是吗?”
宋隋珠盯着他,“那她知不知道自己也相当于是个人质?”
秦渊一怔,似乎没想到宋隋珠会这么说。
“我很感激献王为母亲做的一切,但上黎是无辜的,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安排好人保护好她。”
秦渊点头,“少主放心,此话我也会向献王带到。”
“好,你快走吧,我还有别的事。”
宋隋珠挥了挥手。
待秦渊离去后,宋隋珠方又去了一座酒楼。
明月楼内,沈廉已候在此处。
“陆夫人找我何事?”
他的口吻倒是有些阴阳怪气。
宋隋珠轻笑,“将军大仇得报,就要过河拆桥了?”
沈廉拿着杯子的手微微停顿,“不过死了一个宋希珠而已,你觉得我会满足于此?”
“既然如此,那这次机遇将军可得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