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反应过来他在骗她,温亦笙有些恼。
“你耍我?”
冥修滚烫的大掌托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感受到她的温度,浑身紧绷。
少女明媚娇软。
一颦一笑都蹭的他心尖发痒。
冥修喘息着,忽然将头埋在她身前,细细密密的吻落下。
温亦笙浑身紧绷,听见他发出一声闷哼。
托着她腰腹的手松了些力度,温亦笙紧忙伸出手环绕住他脖颈。
可身体还是往下落了落。
温亦笙脸色有些僵硬。
他……
“阿笙,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连连。
托着她,往床上走。
绕过沙发时,温亦笙忽然注意到还晕倒在沙发上的容栖。
她脸色变了又变。
“容栖他还……”
在这里!
又来!
温亦笙气愤地瞪着冥修,又用这招!
吻住她就可以不让她说话了吗?
她狠狠咬了一口,唇腔内再次弥漫出血腥味。
冥修不怒反笑,“咬的好。”
“我咬你一口,你咬我一口,我们就是两口子。”
温亦笙:???
这是从哪学来的油腻发言?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冥修将自己放在床上。
随后拎起容栖,开门,扔出去,再反锁上门。
一气呵成。
冥修扯唇笑了笑,一步一步逼近温亦笙,目光审视掠夺。
“阿笙现在,还有什么顾虑?”
“你都明白,不是么?”
他说着,覆在温亦笙身上。
“雌主,帮我。”
在温亦笙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向来牙尖嘴利,看她不顺眼的男人。
说出了雌主两个字。
雌主,雌主。
叫出口,便是承认她为主。
他为仆。
所以,冥修从来不愿意叫她雌主。
哪怕是寒冬腊月,他赤身跪在雪地里,身上受了百十道鞭刑。
血痕累累,痛得满头大汗。
他也不曾向那个挥着鞭子,满脸戾气,令人憎恶的女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