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开始变灰,身体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没时间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触感冰凉得不似活人。
唐医生出痛苦的呻吟,但没力气反抗。
我半拖半抱地把她带出诊室,刚到后门,整栋楼突然震动起来!
二楼传来一声非人的咆哮,窗户玻璃哗啦碎了一地。
快!朴有礼大喊着冲进诊所,手里桃木剑闪着朱砂的光。
四个农民工看到我们出来,立刻围上去。
唐医生一碰到就出惨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抖动。
按住她!我喝道。
四个农民工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死死按住唐医生四肢。
老王甚至直接用身体压住她,任凭唐医生如何挣扎都不松手。
我迅点燃符纸,念动咒语。
唐医生的身体弓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嘴里出两个女人混杂的尖叫声。
四个民工眼睛红,呼吸粗重,浑身散着汗臭和酒精混合的气味。
唐医生被按住,白大褂已经凌乱不堪。
她剧烈挣扎着,头散乱,脸色惨白中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按住!别松手!
我厉声喝道,手里捏着符纸却迟迟不敢施法,这四个醉汉的状态让我心里毛。
小李死死抱着唐医生的右腿,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香,真香,他陶醉地深吸一口气,手上青筋暴起。
唐医生突然变了声调,用小李母亲的声音哭喊:儿啊!你这是在作孽啊!
小李浑身一抖,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装,装你娘!俺娘早死了!说着竟把脸贴上去。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唐医生的声音又变成小姑娘的尖叫,脖子诡异地扭转一百八十度,直勾勾盯着压在她身上的老王。
老王不但没怕,反而兴奋得浑身抖。
他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她的一条胳膊:叫啊!再叫大声点!
老王喘着粗气,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喷在唐医生脸上:
你们这些穿白大褂的,心比煤还黑!俺爹去年腰疼,去你们医院,光检查费就要两千!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唐医生的手腕已经泛起淤青:
一支止痛针要五百!你们怎么不去抢?!
小李也跟着骂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俺媳妇生孩子,就因为没塞红包,硬是让她疼了十几个小时!
他猛地扯了下唐医生的裤腿,现在知道怕了?
唐医生的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流,声音已经嘶哑:不是我,那些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