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被他吻得眼里充满了雾气:“安东尼奥,你饶了我吧…”
“哼,那等到洞房的时候,说一百遍给我听。”
“什、什么洞房?!”
安德鲁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就是你的好、朋、友跟我说的啊。”
安东尼奥笑得很假地亮出他的尖牙,又立刻撤回了笑容。
一猜就是范无咎不知何时给他灌输了什么本土文化。
安德鲁哭笑不得地叹了一声:“我是真怕他。”
各种层面的害怕,局内怕,局外也怕。就连唤他一声好朋友,他都能连做三天噩梦的程度。
“安德鲁,你好了没?我们可是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范无咎在黑暗中喊了一声。
安德鲁这才现原来还有别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存在多久了?
“无咎,倒也不急,何必去打扰别人的美事。”
谢必安笑意盈盈地声音也传了过来。
忘了被安东尼奥揽在怀里许久的安德鲁才醒悟过来,立刻从对方怀中跳了出来。
“抱、抱歉…我来了!”
刚迈开两步,就被身后之人拖住了手腕。
“我和你一起。”
这话是安东尼奥笑着对安德鲁说的,扭头却又小声地朝别人哼了一下。
“安东尼奥先生,这不优雅的游戏,你也想玩吗?”
安德鲁歪着脑袋问他。
“我…就是想陪着你。”
“安东尼奥先生,你刚才不是说你很大方的吗?”
某人从刚才开始都数不清哼唧了几声了。
“谁说我吃醋了?!”
安东尼奥被戳穿了心思,声音嘹亮地喊了一声。
“哦,”
安德鲁笑着朝他抖了抖垂下来的两条长衣袖,“反正不是我吃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