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史放心,本官定会秉公办理,将此案的来龙去脉如实上报。”
说罢,陈昭转身看向刽子手,大声喝道:
“时辰已到,行刑!”
刽子手得令,高高举起鬼头刀,寒光一闪,马文才、周福安、卢明德等一干人犯的人头纷纷落地。
百姓们见状,欢呼雀跃,纷纷跪地叩谢陈昭的恩德。
秦召敏看着这一幕,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栽了。
行刑完毕,百姓们欢呼雀跃,久久不愿散去。
陈昭命人收拾刑场,自己则陪同秦召敏回到县衙大堂。
一进大堂,秦召敏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陈大人,白县令和赵主簿呢?怎么不见他们?”
陈昭淡然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他们在牢里。”
秦召敏猛地站起身,沉声道:“陈大人,你这是何意?”
陈昭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道:
“白县令包庇纵容世家大族,赵主簿收受贿赂,此案还需另审。”
秦召敏脸色铁青,强压怒火道:“陈大人可有证据?”
“当然有。”
陈昭从袖中取出一叠供词,笑道:
“这是他们的亲笔供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他故意顿了顿,抬眼直视秦召敏,道:
“每年送给您和刘别驾的冰敬、炭敬,可是不少呢。”
大堂内瞬间死寂。
秦召敏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道:
“这……这是污蔑!”
“是不是污蔑,一查便知。”
陈昭轻轻叩击案几,笑道:
“我打算上报节度使衙门查清楚这件事。”
秦召敏突然拍案而起,喝道:
“陈昭,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陈昭依旧从容,道:“下官只是秉公办案。”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一名衙役匆匆跑来,道:
“大人!不好了!白县令在牢里……畏罪自尽了!”
秦召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故作悲痛,叹道:
“唉,白县令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