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过家家的理由,向四皇兄讨了这枚铜牌。
接下来,就是将令牌给那便宜舅舅了,引导他适时平叛了。
得让他过来一趟京城。
只是过来简单,在皇宫见面却很难。
大不了不见了,让煤将军代送。
确定好计划,夏景闭上眼,进入睡梦。
清晨,他醒来,觉得喉咙有些不适。
这破身体,又出问题了。
他回想,应该是四皇子宁知行的锅。
观澜斋节俭,宁知行体壮,屋内没放炭盆。
宁知行还经常拉他在院子里实操,害得他吹多了风。
好在这次不严重,夏景假装贪睡,到中午起床,便恢复了些。
又一夜休息,基本复原,萧月都没能瞧出来。
早上,他从床上下来,倚秋为他更衣。
“帽子呢?”
他问。
“小主子不是说,那帽子难看,你就是冻死,在御花园池子里泅水,也不戴它?”
倚秋惊奇。
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那不戴了。”
夏景假装要走,倚秋立即拉住他,为他戴上棉帽。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夏景叹了口气。
好好的帅气小孩哥,戴上这厚帽子,顿时成了一只肥仓鼠。
锻炼,必须锻炼!
夏景之前生病,就想过锻炼的事,后面事多给忘了。
锻炼需要养生功,五禽戏最佳。
问问宁守绪和宁知行有没有。
“五禽戏?”
宁知行摸摸下巴,“怎么突然想起来学这个?”
“堂堂观澜斋大将军,身子太弱岂不让人笑话!”
夏景拿出宁知行给做的将令,表示自己在过家家。
“我会,但没空教你。”
宁知行很忙。
“四哥!”
夏景抱住他的腿,“我们兄弟之情就这么淡薄吗!”
宁知行哭笑不得,说道:“你先去你三哥那问问,找不到人教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多谢四哥!”
夏景一抱拳,面露好奇,“那人是谁?”
“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