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他脸上的白绫,他的双眼紧闭。n
宋南汐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会和一双横瞳对上,辛珺的眼睛给她留下来深刻的印象,过度相似的脸让她下意识以为辛璟也长这样。n
下一秒他的双眼睁开,琥珀色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雾蒙蒙的。n
是普通人的瞳孔模样,没有奇形怪状。n
宋南汐拿纸巾认真擦他脸上的血迹,“我小心一点,尽量不弄疼你,如果很疼的话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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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辛璟完全不在意,“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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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反正我在这里等着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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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汐给他上完药,最后帮他覆上白绫就算换好了。n
她将东西一一归位,顺手把白绫泡进冷水里。n
辛璟走过来递给她毛巾擦手,“多泡一会儿吧,晚上我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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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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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汐看他的脸几次欲言又止,最好还是抵不过好奇心,“那个,可以问吗?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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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璟点头,“可以问,战场的后遗症而已,再加上精神力紊乱,偶尔会导致血管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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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紊乱……很严重吗?”
这是一个宋南汐没接触过的名词。n
“这个是介于精神崩溃和精神正常中的一种状态,大多时候没事,偶尔会失控,但是还有理智,不会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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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汐若有所思点头,“这样吗?那……”
有希望治好吗?n
她把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大概率是治不好的,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n
辛璟微微歪头,“嗯?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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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会不会很疼啊。”
宋南汐一脸担心。n
辛璟轻笑,“很疼啊,但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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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