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们愿意侍奉各位将军~”
张顺:“呕——!”
他也忍不住了。
战场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汗臭味以及……呕吐物的酸臭味。
这诡异的场面,把远处偷偷观察战况的百越溃兵残部都看傻了。
“那帮楚国猛男…在干嘛?集体跳大神吗?”
“好像…是被吴国人恶心吐了?”
“卧槽!吴国人还有这种隐藏大招?!恐怖如斯!”
残余的百越兵见状,哪里还敢停留?
连楚国猛男都被恶心成这样了,吴国这地方太可怕了!
妈妈我要回家!
他们连滚带爬,加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心里对吴国的恐惧甚至过了对楚军的恐惧。
张顺吐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来。
他看着满地狼藉,还有那些因为呕吐而战斗力暂时归零的兄弟,以及不远处还在“含情脉脉”
望着这边的吴国降兵,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一把抹掉嘴角的秽物,指着那群吴国降兵,对还能站着的几个猛男吼道:“把这帮玩意儿都给老子捆起来!
男的女的分开!
尤其是男的!给老子捆结实点!
离他们远点!妈的!”
……
几天后,金陵皇宫,死寂沉沉。
一个比上次那个更狼狈的信使,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大殿。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布条,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像是刚从泥潭里捞出来,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陛…陛下!完了!全完了!百…百越军…溃了!”
“溃了?”
玉面罗刹猛地站起,她刚拿起一个价值连城的西域夜光杯准备喝水压惊,闻言手一抖,夜光杯“啪嚓”
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幽幽绿光。
“不是说兀突骨是南蛮战神吗?!不是说他能手撕虎豹吗?!
十万黄金!五十万石粮草!三个郡!
就换回来一个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