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
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我师父,你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奸?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盛……
“咦?这是甚么?”
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你,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你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你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你销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