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你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做好人——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样葫芦,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你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你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看!背过身去……”
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恒山派截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托仪琳:“小师太,请你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哥他背你?”
“任小姐,你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
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你去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