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伫立的背影,微握粉拳,心意似决:“都公子,你从劳德诺手上救我,保我贞洁……”
她回过身来,羞瞥我胯间:“难道盈盈竟能对你……见死不救么?”
穿着淡绿长裤的双膝,下跪于我坐在大石上的两腿之间,任盈盈垂眼面红,却是语气坚定:“剩下来这一半蛇毒,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毒的……”
无措地搓着小手,她尴尬仰望我一眼:“你……闭上眼睛。”
我那会错过这香艳的好戏,忙装作颜面僵硬:“呃……蛇毒好像上脸了,我的眼皮合不上……”
“那、那你用手遮住双眼……不许瞧我。”
我依言用左掌掩在眼前,但指缝间略留空隙,足以偷窥有余:“任姑娘,委屈你了。”
从指缝间俯望,任盈盈羞涩低头,盯着我后半截仍带毒黑的肉棒,似想用手去摸,又不好意思。未几,她终于鼓起勇气,伸出右手,但俏脸又泛起嫌脏的神色——我的小弟弟不单刚射过精,更满是双儿先前口交留下的唾液……
任大小姐皱着柳眉,右手自怀中抽出锦帕,左手终于拈起我阴茎,拭擦起来。女孩子体温较低,拇食二指单只触及茎身,已教人凉凉的十分舒服。
抹净棒儿,任盈盈厌弃地丢开锦帕,深吸一口气,便上半身凑前,微绽樱唇,略吐香舌,初舔我的龟头——
既湿、又软、且暖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舐着龟冠,神教圣姑眉间紧锁,强忍恶心;我却心喜、茎乐,没想到在短时间内,继双儿后,又有另一位金庸美女帮我作口活呀……
虽然才射精不久,但我瞬间又勃起半硬了。任盈盈乍见二指圈住的男根逐渐变壮,翘长睫毛下的明眸,且惊且羞。可她也晓得此乃驱毒的必然步骤,粉色舌尖并没休止,持续轻舔棒头。
没几下子,我的分身已恢复到十足硬度,圆周变粗,任盈盈要扩张指圈,方掌握得住。然而,我毕竟射未久,她这保守的舌舔,刺激太轻,使得阳具迟迟仍没射精迹象……
聪慧的任大小姐亦看出来了,稍一犹豫,停舌羞问:“怎么双儿她一亲就……出来了,当下却……这么久?”
我已想出进一步占她便宜的主意,便用上为难的语气:“因为第二次都比第一次要更难、更久一些……你继续这样子,也出不来的。”
“那……怎么办?”
任盈盈羞急得两颊如涂了胭脂:“你、你……教我呀。”
哈﹗我就等你这一句:“你把我这个……放进口里,用嘴巴吸……很快就能弄出来。”
任盈盈杏眼斜瞥,逃避地别过头去:“怎、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