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甚么?原来她的思路还是有逻辑的,而且结论更大出我意料……
“都大哥……”
仪琳醉脸酡红,主动羞牵我手,按上她的胸襟:“你像上次那样……对我……”
喂、喂﹗原来你是那种喝醉酒后,性情大变的类型?
在思过崖定下终身之约时,我的确曾对仪琳又亲又摸……可她当时清醒;现在却是大醉,这算乘人之危吗……
仪琳进一步踮起脚尖,闭目奉上樱唇……不管啦﹗她既自愿,我也不犹豫了——
我张口迎接樱唇小嘴,挺舌湿吻仪琳;双手亦遂她所愿,摸上灰色缁衣,隔衫揉胸。
破了酒戒的美尼姑,口腔残留酒气,但略带辛辣的味道,更惹起激情,使我馋嘴般吮啜久别重逢的檀口香舌。醉中的仪琳压抑尽去,放胆跟我唇舌交缠,互饮津液,啜啜有声……
难怪都说酒是淫媒,醉意让仪琳身心放开,反应加倍敏感,双峰稍经把玩,峰顶两点,已经隔衫凸起……
“呜……”
仪琳撒娇般低吟一声,松开我的嘴巴。酒劲作,又正亲热,令她热上加热,香腮烫,俏脸渗汗:“好热哦﹗”
她二话不说,竟便扯掉腰带,再两手一分,左右摊开宽松的佛门缁衣,蓦地暴露魔鬼身材——
仪琳没穿内衣、肚兜,只朴素地用白布束胸,扎紧骄人上围。她个子小,骨架细,肩臂如一般女子纤幼,可在白布带下的乳团,却是非常丰硕,彷佛随时要破布而出……
“热死人了……”
仪琳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束胸布。布带一圈一圈地,由上而下松开,先现乳沟,再露半胸,然后红梅曝光;最下面的白布还未完全卸下,两颗巨乳,已急不及待地蹦弹出来﹗
仪琳穿越到我家时,曾被我意外于浴室尽览裸躯全豹。除了现她下体是天生白虎,最叫人难忘的,是她长着跟单薄身子毫不相称的c罩杯乳房……
可此刻再睹她的裸乳,目测已升级成d罩杯﹗莫非是因为近月来一直勤于练剑,扩胸一般扩展出来的吗?
仪琳剥光缁衣布带,仅剩头顶尼帽,上半身再无寸缕。浑圆的球状奶子、小巧可爱的乳晕乳蒂,乳肤白里透红,是所谓的‘血脉乳’啊……
我忙双手各捧一个乳球,一个舌舔,一个把玩。尼姑茹素,皮肤好得没话说,舌面如舐新蒸豆腐;触手过处,滑不溜手。舌挑得乳头变硬,我便衔在唇间,啜进口里,徐徐吸食;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搓揉握捏,诸般按摩……
“哎……都大哥……”
仪琳又痒又受用,断续娇呼,还好声浪不大,没有吵醒对面床上的白阿绣。
百忙中,我掀开长袍,松了牛仔裤,牵引仪琳手掌伸入内裤:“仪琳,你也来摸摸都大哥。”
微烫的玉指,初触更烫的肉棒,在我带动下缓缓套弄起来:“像不像你敲木鱼用的小木锤?”
异性相吸,仪琳本能地摸索我的分身,滑嫩的掌心,逐一感受锤头锤身:“都大哥的这里……粗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