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几遍啦?都叫你别迷信那遗刻了。”
任盈盈伸手戳我额角,失笑:“不练就不练吧,反正你全无习武天份。你这决定,根本是认命懒散。”
“我见你和仪琳都武功大进,反正我练了也是白练。”
任盈盈没好气地瞧我一眼,又脉脉含情,轻声细语:“好吧,今后我保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盈盈,那我们可不可以当下就……做夫妻……洞房啊?”
“不、不可以﹗我们交换房间﹗我、仪琳、白阿绣睡这间,你去我们的客房睡﹗你立刻去啊﹗”
还以为浓情蜜意,有机可乘,岂知任盈盈的矜持寸步不让。我软着小弟弟,万分失望地走出屋来……
呜,襄阳城大街上的算命师,不是说我破处就在近日吗?怎么这祝捷之夜,明明众美在旁,最终跑来跑去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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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儿﹗英儿﹗当心﹗”
咦?是黄蓉的声音?
“师父﹗敌人放毒﹗”
程英在示警?
“妈﹗好、好多蛇呀﹗”
小郭襄大声叫喊——
我猛地惊醒过来……是梦?不,这脑袋鸣响的感觉,是‘蜘蛛感应’﹗黄蓉她们母女三人,当真出事了﹗
我忙跳下床来,跑出门外,揪住庭园中的一个家丁:“郭夫人呢?”
“夫人?她带人押送昨天生擒的那个番王霍都,往城南的大牢去了﹗”
不好﹗昨日霍都着达尔巴、阿大突围去搬救兵,才一日就来劫囚了?
襄阳城南?怎么去呀?我冲出郭府正门,门外空气中飘浮着一个只有我看得见的大箭头,指着一匹赤兔马似的神驹,示意我骑上去?
这是从《射鵰》年代龄活到《神鵰》的‘小红马’?不是吐糟的时候,我忙坐上马鞍:“小红马,快带我找你主人﹗”
小红马嘶叫一声,如风起步,突然前蹄踢高,人立起来,飞跃进前方一片光芒空间……这家伙,原来是能作短距离瞬间移动的代步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