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最受落称赞,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乳在老人手里,形状千变万化;黑掌如风,拂过抹胸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嫩,摩擦乳尖仍属刺激,岭上红梅,双双透绸挺凸起来。
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裸了﹗玉乳大小秾纤合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乳肌白皙无瑕,蒂头娇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
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胸脯的,却非我,而是鹿杖客﹗两只粗糙黑手,并握嫩乳,虎口圈住乳房根部,一松一紧,反复揉捏;四只指头,不断轻拉乳蒂,拔高挤扁,如在榨奶:“待会我操大你的肚皮,怀了娃娃,这里就会上奶啰。”
一语涉及失身之险,但处子醉熏熏的,眼里虽浮起一丝警觉,但随着鹿杖客张口卷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荡然无存:“雪啜、雪啜……”
“裂~~”
忽然响起裂帛之声,程英茫睁春眸,只见一件黑色物事,正自裙摆处向上,开始划破裙身——
正是鹿杖客乘着她沉迷亲嘴,悄然摘下腰带上的鹿角短杖,右手执住朝裙子割去。那染着淡淡黄花绿叶的裙裾,迎刃而解;鹿角毫不费力,转折向上,将整袭长裙,从中一分为二﹗
悠长裙摆成了破布,因此左右摊开,两条小腿大腿显露无遗;曲膝掰脚的不雅坐姿,更令腿根尽处,一条小小薄薄的青绿亵裤,无遮无掩——
程英的左足早赤着脚,只有右足尚穿鞋袜;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一双美腿,小腿修长纤幼,大腿丰腴浑圆;那胯间青布,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间却是深色一片,难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泄身旧痕,还是新近渗出的动情水迹……
“不……”
扞卫贞操的防线,仅仅余下一条脆弱不堪的亵裤,无论程英一直是假演戏或是真动情,乍然慌了,匆忙想要垂手护阴……
但鹿杖客割烂白裙后,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你刚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着。”
她接过鹿杖,一脸难以置信;我也顿觉懵了……这内藏解药的关键之物,他怎么轻易交予旁人?难道我搞错了,解药不在里面?那么程英一路牺牲色相,岂不蠢了、笨了?
程英双手握着短杖,还未及细看细想,蓦然浑身一震:“丫……?”
原来鹿杖客交出兵刃,乃为腾出双手来,左手扳住她大腿腿根,右手食指,便在青绿亵裤上蠕动爬行:“唔,浪水还湿湿暖暖,你一直在动情嘛。”
“别、别摸……”
虽有亵裤在外,但私处有生以来次被男人触及,程英敏感得身子一缩,想双手阻止,可瞧了瞧难得到手的短杖,便只伸了左手下去;然而鹿杖客两手皆空,左掌不再扳她大腿,抓住来手,教她无法坏事。闺女想紧合两腿,又被老人跷脚拦住……
一番徒劳挣扎,程英依旧被摆布成曲腿蹲坐,暴露股间;亵裤处那一根邪恶指头的动静,更令她再难反抗——
黑长食指,沿着花园,由上而下,自下至上,描画着它的轮廓。淑女性情端庄,身子却如水一样,骚扰虽轻虽微,蜜穴还是有了感觉,渐渐分泌出花蜜来。那蜜汁染湿亵裤,两片花唇原形毕露:“好、好,水儿够足,待会破身不会太痛。”
“不、你……别摸……”
隔靴搔痒,但对未嫁姑娘,已属无比刺激,听他说要破了自己身子,更是惊怕;偏偏那胯间的撩阴指,时拂花唇,时扫花缝,害得人总乏力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