掴股嘲弄,回部女帅竟无半点怒气,只乖乖在笼里挪腰移身,转向笼口;圆臀一度正面对着笼外的父子三人,菊门、花缝,春光尽泄……明明仍是未嫁处子,却甚么都被人看光了﹗
霍青桐低头矮身,爬出笼来,正是福康安的椅前脚下;右僮上前,教她摆好姿势:“姐姐,狗狗不走路时,会蹲着的哦……”
太师椅上,昨晚求欢被拒的福康安,冷笑一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睥睨脚下裸女——
黑布绑眼、腮罩口塞、红圈套颈;两条藕臂向下伸直,被摆布得往内夹紧两乳外侧,将本就骄人的胸前白肉,再朝中间挤成夸张的隆凸,令一对奶尖上的银环金铃,更加显眼;桃臀微微离地,纤腿八字蹲掰,按地双掌,皓腕之间,正好能望见耻毛牝户,连阴蒂吊住的金银铛环,亦清晰毕现……
曾经的‘翠羽黄衫’,如今这般四肢触地、赤身蹲着,霎眼看来,跟一条真正的母狗……已经……差不了多少……
“哼﹗昨夜不许我摸?”
福康安怀恨在心,双手一垂,两握乳团,肆意捏弄:“此刻还不是被我摸光摸透?”
禄山之爪,无情狎玩,榨握得美乳顷刻变形……小姑娘吃痛想躲开,却遭孪生手足按定香肩:“蹲好﹗我爹也是你主人﹗他想摸,你就要给他摸﹗”
“嗤﹗不想被我摸?”
福康安坏笑一声,手底骤改温柔,花场老手本事尽出,缓抚乳肤,体贴镇痛;又掌裹胸怀,收放有度……
没几下子,一夜间性感带俱被掘透彻的娇娃,便由痛转快……快意冒上峰顶,两颗蓓蕾,变得更艳更硬;裸胸没再逃避魔掌,反而拗腰挺起,迎合亵玩……
福康安目的已达,潇洒收手,捧起茶杯,悠然品茗;快慰顿去,霍青桐的失落显而易见,居然盲目地微摆蟠乳,想去寻那忽然消失的男人手掌……
“铃~铃~”
乳动,铃响,彷佛传达女子急须爱抚的焦躁心情;福康安却不为所动:“不是不想被我摸吗?之前还给我装清高……呸﹗”
挪胸使腰,带动胃气,白皙小肚皮,乍响饿音:“咕~~”
“呵﹗姐姐不愧是小狗,刚睡醒,就想吃﹗”
“也怪不了姐姐的,她昨天只喝过一碗粥水嘛﹗”
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里盛满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你的狗饭来啰﹗”
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塞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迷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余下本能欲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