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晚上不来?”
沈知瑾侧着头跟贺知州说话,我被他们俩夹在中间,脸颊火辣辣的,坐立难安。
贺知州挑眉一笑,目光转向我,那眼神算不得清白,其中意味怕是只有我们两个才懂。
“听说你带女伴,我看看。”
我低着头,靠在沈知瑾身边,尽量躲避贺知州。
”
脸怎么了?“
贺知州毫不避讳,侧头看我脸颊,他离得很近,我能感受到他气息,紧张的呼吸都快停住。
“没事。”
我一副不熟地模样避闪他。
“你女人被人欺负了,不在家哄着,怎么还带出来让她陪酒。”
贺知州言语戏谑。
但他一向圆滑,这次开口让我吃惊,他跟沈知瑾目光对峙,我余光瞥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但是男人置若罔闻。
沈知瑾眸子幽深,不知是否看出了什么,目光从我身上流转,下一秒开口,“你教教我,该如何。”
这两人是亲兄弟,明里暗里较劲,把我夹在中间,为了保命我只能互相平衡,稍有不慎,粉身碎骨的,只能是我。
“谁受委屈了听谁的,你说。”
贺知州问我。
“我是自己磕到的,把桌子拆了,也无用。”
我低声开口,挽着沈知瑾手臂,于是小声说,“我去趟卫生间。”
在他们俩身边我快透不过气。
起身时要从贺知州身边过,他双腿交叠,我踮起脚尖,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他伸手捏了一把。
在我耳畔小声说,“瘦了。”
我顿时脸颊又发烫,迈着步子就要过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落地地清脆声响起。
贺知州口袋里掉出来一只蓝宝石耳坠。
我顿时如坠冰窖,抬起头正好对上沈知瑾那双嗜血眼眸。
“乔笙,那是什么?”
男人声音阴森,好像地狱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