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不想片时,淫兴又起,遂翻身扒起,将平儿覆于身下,照准白生生的牝户,着力刺去,急急抽送八百余回,只因平儿骚得极至,故又花心紧张丢了身子,宝玉亦腰趐背软,双脚腾空,身子不住挺动,二人绸缪多时,平儿直呼“死了……我要死了……”
然后昏昏欲睡,浑身有气无力。
凤姐手撑床沿,向前笑道:“宝兄弟,这会也够你受用了,怎不放温柔些?尽老力于此行事,平儿是娇花嫩蕊,何以经住住你的狂风骤雨?”
平儿被干的有气无力,开口道:“凤姐在理,我那话儿未曾经风雨,应怜惜我才是!”
宝玉虽然口中领命,却耸身直抵花心,又一阵大抽大送,可谓箭无虚,皆中花心。平儿连声哀告道:“好弟弟,饶我罢,死也!死也!”
身儿一抖,丢了阴精,四肢骤冷,舌卷气缩,气喘嘘嘘,不能叫唤,低头落颈,瘫软于床。
凤姐将平儿款款扶起,宝玉见了,不觉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措身无地。凤姐道:“你这个蛮子,倚着有些本事,将平儿恁般摩弄,实为可怜。”
平儿勉强翻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里侧,面朝外侧身微屈而卧。
凤姐见平儿已经没有力气再战,早已欲火大的她,就拉着宝玉向自己身上压来,少顷,凤姐将手探入宝玉胯间,轻捻那物儿,不想那物儿更加硬朗将起来,跃跃欲试,遂急将阳物从宝玉双腿中掏出,自家又急急露出那紧扎扎、淫水横流的牝户,宝玉知他兴至,遂将凤姐背靠床面,将两股一掰,欲行刺入,凤姐着力帮衬,双手掰开那桃红两瓣,牝口犹鱼儿嚼水般一张一翕,爱煞人也!
宝玉见状,喜不自胜,捻住阳物,置于户口。用力一顶,那硬梆梆物儿已彻头彻尾,连根没入,直抵花心。凤姐叫爽,周身趐痒,心中如刺,口内伊呀作声。
宝玉畅然,随即深深浅浅抽送起来,约有七八百下,凤姐兴念更狂,躬起柳腰,前耸后顿,着力迎凑不歇,宝玉见她如此骚,淫火大炽,搂住凤姐那细白肥臀,狂抽猛捣起来,刹时千余开外,弄的凤姐身儿摇荡,大床乱动声响震天。
且说宝玉末行抽送,凤姐即笑声盈耳,宝玉笑道:“姐姐,傻笑甚?”
凤姐娇声道:“乖乖,你那亲肉儿似长了眼儿似的,径奔花心而去,惹得我痒极,禁不住笑出声了!”
宝玉经他这一说,性心甚炽,遂搂住凤姐细腰,三深二浅干将起来。凤姐浪劲十足,柔声颤语道:“宝玉,亲肉达达,你干得我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