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浪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欲逃的平儿,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平儿适才要丢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刺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
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宝玉边弄平儿边笑道:“是她精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平儿那被宝玉插住的蛤缝里迸出一丝白色乳酪的浆儿来,便用手指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阴精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
大笑道:“喷喷喷,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平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自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
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
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在吃平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尤氏这个平日不苟言笑的”
死人“(贾珍语)也与宝玉上了床,还有什么女人能抵挡得住宝玉?前天把平儿也弄进来,是我早就想好的法儿,以后再与宝玉偷情,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有些惶惑难安,如今得了平儿这个忠心的伴儿,心中感觉安心了不少。
平儿也有些吃凤姐儿的醋,但凤姐是她的主子,也不会真正的吃她的醋。并且此时见宝玉荒唐,对两人都一样,心里就无所谓了,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第一次没有给那个琏二爷,就是我的福了,却还能有其他的想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