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鞘利口吐鲜血,怔怔地望着贯穿自己胸口的长剑,脸上满是不相信的神色。
他不相信的当然不是元越泽能杀他,而是赵德言竟会在危急时刻以他为挡箭牌。
“锵!”
长剑回鞘,康鞘利瞪大眼睛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突利来到闭目的元越泽身边,数息后方见他睁开双眼叹道:“赵德言好狡猾,竟一直将邪气贯入我的经脉,还故意作出不敌的样子。若非我对这中邪气顾忌,他怎能逃走!”
突利不解道:“赵德言怎可能会‘炎阳大法’呢!‘武尊’他老人家是不可能传给他的。”
元越泽摇了摇头,问道:“请问突利兄,突厥是否有什么神秘诡异的教派存在?”
突利沉思片刻后道:“我父在世时,似乎隐约听他讲过有一崇奉氏族或部落祖灵的教派,好象本来是很好的宗教,与我们上层人物都有交情,后来出了邪气的领后,开始被汗庭所排斥,这些都是几十多年前的事了,这教派该已消失了吧!”
元越泽暗道这不就是萨满教吗?萨满教主张万物都是活的,万物相系,万物皆神圣。是算不上邪教的,听突利所讲,那红衣法后有很大可能就是现在变质了的萨满教的脑人物。而赵德言似乎是与她勾结上了,否则又怎会使出那种相似的武功?赵德言对魔门的忠诚度是较低的,他一切作为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与红衣法后沆瀣一气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突利道:“这次居然被赵德言跑了,真是可惜。”
元越泽歉然道:“都怪我轻敌了,否则早干掉他了。”
突利豪爽大笑道:“元兄不必如此。”
元越泽笑了笑,二人一同消失在月色里。
日夜赶路数日后,元越泽与突利终于回到了洛阳。
此时的洛阳大变模样,在原有基础上扩建了四分之一的规模,处处歌舞生平,繁华热闹的景象让人很容易迷失在其中,忘记了外面依旧战火纷飞的世界。
一路上,突利充分体会到元越泽的魅力,路过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带着惊喜的表情与元越泽打招呼,热情问好。元越泽亦是一一回礼,客气至极。
路上遇到士兵,安排他们带领突利到安全地点休息后,元越泽独自奔回家。
这次一出门就是两个月,精神上又遭受到巨大的打击,元越泽对家中娇妻的思念愈加强烈。
“通!”
撞开房门后,屋内有萧琲、傅君婥、卫贞贞、素素、沈落雁、宋玉华、宋玉致几女,正在闲聊着什么。一见元越泽进来,几女不约而同地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宋玉致欢呼一声,直接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