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失笑道:“现在杀掉就可以解决麻烦的只有刘昱、席风,其他人活与死,于结果都无大关系。”
宋玉致疑惑道:“可是若要把杨虚彦等人暗中杀死,不就省了很多麻烦了吗?”
婠婠继续道:“把决战日期提前到春节前一天,应该就是不想要我们平安回到洛阳吧!”
想到正月初五,一家人就要离开长安,尹祖文请宋师道在春节后动手,李渊却请宋师道在春节前动手,显然把祝玉妍搞糊涂了,随后道:“你们说得有理,我就遂了他们的意,让他们见见我们的实力强到何等地步!好了,我要出去找找线索。”
“叮!”
造型怪异、闪着寒光的锋利短刃没能刺入元越泽的胸口,反是被震脱手。
那面纱被震掉的胡女骇然地望着元越泽。
元越泽一看下去,觉此女年约十八、九,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一对美眸更精灵如宝石,引人至极。思绪电转,开口道:“你是曲傲的弟子花翎子?”
尚秀芳三女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起身。
周围几个奏乐女子则尖叫着逃了出去。
“没错,还我师傅命来!”
娇叱声中,花翎子美眸中凶芒烁闪,显是勾起旧恨深仇,左手翻转,又一把短刃出现在手上,当胸搠至。
元越泽微微摇头,电爪迅前探,以比对方高过数倍的度,准确地反扣上她的皓腕。
刃尖就停在元越泽胸前寸许。
元越泽猛地松开手,短刃像撞上钢铁之墙上一样,无法伤其分毫。
全力前刺的花翎子被震得飞退,整个人在空中连续翻滚,动人的胴-体妙曼无穷,最后“啪”
地一声栽倒地上。
那模样不一般的老鸨已经手执木棍冲了进来,语无伦次地对元越泽鞠躬道:“都是奴家的错,她说仰慕公子,要献上有别中土的外域舞蹈,奴家哪知她要刺杀公子的!”
接着凶神恶煞地冲嘴角带血的花翎子奔过去,嘴里道:“若在交给官府前,不好好惩罚你一顿,以后谁还敢来上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