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白她一眼,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笺,没好气地道:“琲姐自己看吧!”
打开后,就见上书:韩阶乃我所见过在机关方面最有才华的人,他半月前消失不见,后想起我连杨公宝库的设计和结构都告诉过他,还被他反驳过之事,隐觉不妥,他若亲入宝库,现库内空空,可能会影响到你们在关中的行程,多加小心。下面落款是鲁妙子。
萧琲神情转为凝重,连对屋里的萧瑀招呼都没打一声,二话不说就往卧房区奔去。
商秀珣慌忙跟上。
盖苏文现出哑然失笑的神色,欣然道:“元兄行事方式,苏文早有耳闻,但佳人在前,莫要吓坏了他们才好。”
元越泽立即感到他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极深,非是有勇无谋的易与角色。
就在他话音刚落时,一股无形有实的寒气从地面传来,直迫元越泽,使他生出奇寒侵体的感觉,旋又消去。
元越泽知他在施下马威,而此着在表面不露丝毫痕迹,高明至极,正要暗里反击,李元吉眼中杀机稍现即没,道:“大帅今日黄昏刚到长安,本是仰慕元兄之名而已,又非要比斗,为何这样咄咄逼人呢!”
这家伙不安好心,本来元越泽还以为盖苏文和他是一伙,哪知道他现在竟在挑-拨盖苏文与元越泽死斗。
利益结合真是让人寒心。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城府深如盖苏文,眼中亦闪过不悦,但转瞬就恢复正常,目带崇慕地盯着尚秀芳片刻,又往元越泽投来,一对长目眯成两线,射出比刀刃箭矢更要凌厉的光芒,从容道:“今趟我盖苏文不远千里的到中土来,是要还心头一个大愿,希望在回国前能有机会领教元兄的高明。”
李元吉接着道:“两位春节后不妨以武会友,想必定会成为人人传诵的佳话。”
他见到元越泽面色转冷,为免元越泽当场作,一句话就将元越泽呛住,若元越泽真要在四女面前动手,那可太没风度了。
元越泽当然没有动,因为一旁纪倩用温暖的小手生生地按下他的冲动。
李元吉却转移话题道:“不知元兄有否收到消息,成都‘独尊堡’的解堡主曾评价元兄说……”
看他面露难色的做假模样,元越泽不屑道:“说什么?”
李元吉先看了座上几女一眼,为难道:“说出来难免污了秀芳大家和纪小姐几位的视听,不说也罢。”
他越这样,几人越想知道,尚秀芳显然对别人如何评价元越泽很感兴趣,于是饶有兴趣地道:“齐王说来听听嘛。”
那副略带撒娇的诱-人模样,看得李元吉和盖苏文魂儿差点被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