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额娘没事,妙儿,你不是喜欢听额娘给你讲故事嘛,那——嗯——额娘现在就讲给你听好不好?”
眼见女儿九格格开始怀疑了,令妃便绞尽脑汁的想要分散九格格的注意力。
“好呀,好好啊,我最喜欢听额娘讲的故事了。”
九格格也是小孩心性,一听额娘要给自己讲故事,便开心起来,粉扑扑的俏脸期待的看向额娘。
可是如今的境况,自己被尔泰撩逗的神志不清,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哪能讲的出什么故事啊,令妃紧着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想起了一个被传的泛滥了的故事,饶是如此,还在尔泰刻意使坏的动作下,讲的不成样子。
“啊……故事是……嗯……从前有……啊座山……唔……山里哦……有座啊庙……庙里呢唔……有个啊和尚……他再给……嗯嗯嗯……”
尔泰抚弄令妃美穴的手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到得最后,令妃直接讲不下去了,只顾着紧咬牙关,不让嗓子眼中想要喷薄而出的娇吟从嬗口中传出来,可饶是如此,那抑制不住的娇喘,仍是顺着令妃精巧的鼻子,喘息了出来。
听着额娘令妃讲的故事,九格格不由‘咯咯咯’的娇笑不已,且不说这个故事她早就听絮烦了,单说令妃讲故事的语气,亦令她不禁莞尔。
“额娘你还真是有趣,好端端一个女人家,却愿意扮诗人,好玩。”
九格格性格娇憨,根本不会想到令妃这样的口气,是拜尔泰所赐,还以为她是故意为之以逗自己开心呢。
“啊……啊?什么诗人?”
令妃一边拼命抑制着躁动不已的喘息,一边问道。
“呵呵,额娘你刚刚的语气就像是诗人啊,说不了一句话,就带出了好几个‘啊,哦’之类的,诗人不都是这样嘛,我记得李白有诗云,‘啊,黄河之水天上来……啊,君不见……’,嘻嘻,不过额娘,你可比李白诗人多了,人家一诗才两三个‘啊’这样的语气叹词,你倒好,两句话就十多个叹词,好有趣啊!”
九格格娇笑不已,这笑声传到令妃的耳朵里,令得她羞臊不已,心中不住的感慨,“我的好女儿啊,你还真会联想,额娘那是作诗的感叹词,还不是你那讨人厌的尔泰哥哥害的人家这样。。。”
而当事人的尔泰却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心道这九格格还真是有趣的紧,能将她额娘令妃在自己的挑弄下出的呻吟,与诗人的感叹词联系到一起,不过那‘诗人’一词,还真是形容的蛮贴切,此时令妃花园潮湿湿的,可不正是‘湿人’嘛。
忽然间,尔泰觉得自己此时的动作,竟是被九格格美人妙语诠释为一种高尚、高雅的行为艺术,古人君子喜好吟诗作乐,而自己不正是在‘淫湿’作乐嘛。
妙哉!善哉!
在这种文雅而又原始的香艳刺激下,尔泰变得愈的火爆与冲动,他一只手继续隔着薄薄的小裤挑弄令妃的美穴,而令一只手顺着令妃光洁、滑腻的背部向上,握住了她丰满、坚挺的乳房,感受到好柔嫩、好香滑,便大力的揉搓起来。
不过正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尔泰,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这句话,由于九格格是正面对着令妃,小手搂抱在一起,胸前的乳房也靠的很近,因此尔泰的摸上令妃乳房的同时,自然也轻轻的触碰到了九格格的小玉乳。
未经人事的少女都是极为敏感的,椒乳忽然被外物触碰了一下,九格格立时感觉椒乳一阵酸麻,白晰的乳球和桃红的乳头,登时坚挺、鼓胀了起来。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九格格俏脸红彤彤的,害羞的想,“额娘也真是的,干嘛摸人家的乳房,人家的又没有她的那么大,好羞人啊。”
她有意躲闪,两条修长的美腿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的抬起,轻轻的拂过额娘令妃的美腿,她忽然觉察到额娘的美腿好像比之前更滑腻了。
“咦,真奇怪,额娘的腿好滑呀,就好似摸了一层奶油似的。”
九格格不由疑惑起来,因为她年龄小,性格又娇憨,根本藏不住事,便好奇的在令妃的耳边问道,“额娘,你的腿好光滑啊,跟以前好像很不一样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