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奴才的意思,对这些乱党,该一个不留!”
连贵恶狠狠的说道。
“你怎就知道我放他离开,别人就不会杀了他呢?”
尔泰笑问。
“别人,您的意思是……”
连贵仍是不解其意。
“韩云!”
尔泰目光一冷。
“韩云?”
连贵疑惑的反问。
“正是他,你不是告诉我,说韩云这人毫无主见吗?那既然毫无主见,必定生性多疑,仅凭一封林海的亲笔书信就像骗过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不过他这人偏又好大喜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立大功的机会,所以我料定他明晚一定会亲自前来西山寺询问林海。”
尔泰自信满满的说道。
“福二爷高瞻远瞩,奴才愧不能及,不过奴才仍是不明白,韩云向来倚重宗冉,为何要杀他?”
连贵仍是一头雾水的问道。
“哈哈,佛曰:天机不可泄露,明日自见分晓。”
尔泰神秘兮兮的说道,而后将目光转向小喜子,笑问道,“小喜子,刚刚那宗冉说的话,你可听清了?”
“回二少爷,奴才听得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