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难追“的驷”
他总是记不住,只得随口含糊带过。小玄子哈哈大笑,说道:“不错,大丈夫一言既出,……马难追。”
说着出屋而去。
说着我们回到海公公的住所。
皇宫内康熙一拳打在韦小宝的胸口,随即双臂伸出,抱住了韦小宝的腰,将之按倒在地。
我哈哈一笑,对康熙说到:“小宝不行了,我来跟你玩。”
康熙听到我的话,登时脸现喜色,说:“好,小春子你过来!”
说着我便和康熙打了起来,这几日每天与康熙打斗成了我们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康熙没有说破他自己的身份,我也装做不知道。片刻康熙在过足打人瘾后说,“好了,今天到这吧,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来打。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朗声说道:“皇上,鳌少保有急事要叩见,在外候旨。”
康熙嗯了一声。韦小宝又惊又喜:“原来这人是皇帝。这时康熙对我们说道,你们先藏到屏风后”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奴才鳌拜叩见皇上!”
说着跪下磕头。韦小宝和我忙探头张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爬在地上磕头。
只听皇帝说道:“罢了!”
鳌拜站起身来,说道:“回皇上:苏克萨哈蓄有异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处极刑不可。”
皇帝嗯了一声,不置可否。鳌拜又道:“皇上刚刚亲政,苏克萨哈这厮便上奏章,说什么o39;兹遇躬亲大政,伏祈睿鉴,令臣往守先皇陵寝,如线余息,得以生存。o39;那不是明明貌似皇上吗?皇上不亲大政,他就要死了。这是说皇上对奴才们残暴得很。”
皇帝仍是嗯了一声。
鳌拜道:“奴才和王公贝勒大臣会议,都说苏克萨哈共有二十四项大罪,怀抱奸诈,存蓄异心,欺貌幼主,不愿归政,实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大逆律”
,应与其长子内大臣察克旦一共凌迟处死,养子六人,孙一人,兄弟之子二人,皆斩决。其族人前锋营统领白尔赫,侍卫额图等也都斩决。”
皇帝道:“如此处罪,只怕太重了罢?”
鳌拜道:“回皇上:皇上年纪还小,于朝政大事恐怕还不十分明白。这苏克萨哈奉先皇遗民,与奴才等共同辅政,听得皇上亲政,该当欢喜才是。他却上这道奏章,讪谤皇上,显是包藏祸心,请皇上准臣下之议,力加重刑。皇上亲政之初,应该立威,使臣下心生畏惧。倘若宽纵了苏克萨哈这大逆不道之罪,日后众臣下都欺皇上年幼,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皇上的事就不好办了。”
只听皇帝道:“苏克萨哈虽然不对,不过他是辅政大臣,跟你一样,都是先帝很看重的。倘若朕亲政之初,就……就杀了先帝眷顾的重臣,先帝在天之灵,只怕不喜。”
鳌拜哈哈一笑,说道:“很是,你这几句可是小孩子的话了。先帝命苏克萨哈辅政,是主户他好好侍奉很是,用心办事。他如体念先帝的厚恩,该当尽力竭力,赴汤蹈火,为很是效犬马之劳,那才是做奴才的道理。可是这苏克萨哈心存怨望,又公然讪谤很是,说什么致休乞命,这倒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很是的朝政大事不要紧了。那是这厮对不起先帝,可不是很是对不起这厮,哈哈,哈哈!”
皇帝道:“鳌少保有什么好笑?”
鳌拜一怔,忙道:“是,是,不,不是。”
猜想起来,鳌拜此时脸上的神色定然十分尴尬。
皇帝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才道:“就算不是朕对不起苏克萨哈,但如此刻杀了他,未免有伤先帝之明。天下百姓若不是说我杀错了人,就会说先帝无知人之能。朝廷将苏克萨哈二十四条大罪布于天下,人人心中都想,原来苏克萨哈这厮如此罪大恶极,这样的坏蛋,先帝居然会用做辅政大臣,坏蛋你鳌少保并列,这,这……岂不是太没见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