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师父还是行踪尚无。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阿平除了每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阿平的脑海里。
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
「放着吧。」
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自从师父失踪后,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步,舒了口气。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一个月了,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不过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自己想要联络江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可想。
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阴道的白玉触器。严无极给自己装上这么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锁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着触器。
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奈地想着。
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看来今天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横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
「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数秒,才宁静心思,缓缓踱步出门。
行走在阳光之下,莲中湖旁,月泠却似走在刀锋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个步子都那么艰难。她低着头,不敢于任何人的目光接触。而他人也只当是夫人心伤丈夫,才低头不语,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会自己默默垂泪,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显露。可这该死的玉器,每一次迈动双腿,它就会邪恶的晃动,旋转,搅得娇嫩的密唇一阵阵紧缩。为了步伐的优雅,月泠从小便学会迈步时双腿紧闭,这习惯如今令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
终于到了议事堂,严无极和几位客人已守候多时。一见月泠进来,来客们纷纷起身,个个面露悲痛,语气低沉。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上下都佩服得紧。」
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严无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握紧。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希望他们不要现,月泠拼命乞求着,低着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有承诺……」
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
「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生于寿宴之前,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
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道:「师爷,这要等多久,要是万一……」